星期日我決定返「鄉講」以前嘅教會,表面好簡單,實際卻付上極大勇氣,因為以往有不愉快經驗,曾經在這裡事奉了十年,無奈去了地盤,過了一個不一樣嘅人生。
我發現教會已從疫症陰霾走出來,以往因政治立場問題嘅分歧也看不到,聚會氣氛良好。反觀大不列顛「鄉講人」教會,人係多,宗派多,神學勁,講道勁,但意見多,剛剛才出現分裂,嚴重內傷,有的人也走了,我哋在外國幾乎冇宣教,只係內耗,這就是各人睇別人比自己強。
這次一笑泯恩仇,化解了多年心結,有的人讀書,過目不忘,名成利就。我卻記埋一啲無聊事,多年前家人約了以前鄰居食飯,四十年前跟鄰居兒子在中秋節玩燈籠,我點蠟燭手震燒了他的燈籠,當日我向佢道歉,雖然遲了四十年,但講了才得釋懷,但對方說忘記這件事了!
人係咪自由,係來自心靈,心中有結,去到地球另一邊都係受捆綁,「鄉講」曾經有唔開心嘅事,去到另一邊,或許可以逃避,但事情不會改變,除非走到另一個位置看這件,用另一個角度去思考,我發現我不過由一個籠,轉到另一個籠,係咪舒服咗,真係唔敢講。
好似「帶鞍拿」,做幼師及在瑪麗家當保姆,雖然辛苦,卻是她一生最自在及快樂嘅日子,人人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,有邊個知道「黃蝨」嘅捆綁竟然大到令人唞唔到氣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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